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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如酒,好曲如歌,无论花开花落,用感恩的心去珍惜,才会过的轻松开心
其实,我是应该庆幸的,能够在这样美丽的早晨,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用一双眼睛追寻美丽,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去拥抱秋天
我不打算阐明自己的观点,或叫辩解
其实,我现在连解释就显得多余,自己实在是不够格
我只觉得作家和朋友们都把我想得太理想化,或妄自尊大,或疯狂
——这些需要足够的能量和天性,而我并不具备这些
就是有这本领了,我却也无此天性
说真的,你不难发现,我并不是一个英雄主义者,也无理想主义的幻想
我还没有能力超越到虚无,悲观和绝望是需要更大的勇气,也需要更大的能耐;那是需要达到衣食无忧,那是需要绝对的自由,这才是疯狂的事情
而我只是一只卑微的小虫,是一个失望的爱好美术的人,一个自小就爱好美术的人
我也只剩下这个可怜的追求,艺术就成了我的逃难所,或与现实的对抗,是我的精神支柱
从多年来看,美术对我的确是个好东西
阅兵式的道旁树,检阅着我每一步的前进,还有思考
有段功夫,我在微博上倡导了一个话题
话题的实质大约即是你是否很受欢送?之后很多人私信问我,说感触本人天性广阔达观、待人诚恳关心,不过在集体中却犹如并没有旁人那么更受欢送
这楼板上当时的八位主人,最受尊敬的要算陈工和冯师傅
住在靠东墙窗前的冯师傅,年已半百,高个子清瘦面孔,在井下掘进队干岩工,一干就是二十多年,吃够了掌子头上的矽尘
头年矿工体检,劳研所一纸三期矽肺的通知书,犹如千钧重锤砸在他的心头
他强力支撑着,内心十分痛苦,但仍和我们说笑逗趣,强颜装欢
他知道我们几个新工人因为没干上技术工作有情绪,就变着法儿和我们穷开心
他自己呢,为了养活远在东北的老婆孩子,为了每天多挣五角钱的井下津贴,硬是带病坚持下井工作
尽管矿上领导很关心他,送他去疗养,并按规定发给他营养津贴,劝他脱离井下,脱离矽尘,但他说啥也不肯
虽然,他表面很坚强,可他的心早已碎了
他常常背着人流泪,暗暗盘算着自己生命的终结,盘算着最后留给家人的积蓄
他虽然尽量掩饰着内心的痛苦,但看得出来,他精神还是垮了,渐渐上不成班了
东风里,自始自终的宁静,凉快里藏着嘈杂的芬芳
花儿,红的、紫的、粉的、黄的,盛开在暂时,腾跃着春的欢欣鼓舞,明示着春的欢欣鼓舞
看着路上去交易往的人群里,那些衣着花花绿绿的年轻人,不由想起那些年轻春幼年的咱们
其时的咱们,含着泪剪去了长发,留一头精力分明的短发,固然有千万万万种割舍不掉的长发情绪,然而如春的人生时节里,咱们学会了变换、忍受、宽大、风气
春的芬芳,从花间吹来,回顾着年轻时的点点滴滴,咱们的芳华,景仰天,俯视地,拥抱莺啼燕语的时髦,调皮着一转眼的浅笑,此刻在相册里已被功夫的陈迹熏陶了点点黄斑,然而四目相视而笑的情义,长久保存心地,永不退色
打碎了酸痛,想终身长久随着你走,却逃然而运气的谩骂,你每一天为了我老是魂不守舍,干啥都出了错
心老是莫明其妙的发愣,咱们都不知来日会是什么格式
烟花在等待中,在我误解得快要绝望的时候,静静的绽放
一颗,一颗,无声的划向天际,然后又无声的陨灭
这个时候看到了烟花下的家乡,那些破旧的建筑在短暂的映照下发出淡淡的光,而抬头的苍穹,是深邃得没有边的黑
我转移方向,把光明送往家乡的每一个角落,我改变角度,这些火星子就以不同的高度与深度射向深邃的夜空
一颗一颗一颗,很缓慢,我慢慢的享受这份童真的中的伤感
最后那粒星火只抛了几米就陨落了,然后在短暂的光明后,浸来更加深刻的漆黑
校舍里的女生问她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