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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自何处?又要到哪里去?阳光从他灰白的草帽檐上嘀嘀嗒嗒地落下来
这是六月,午后两点,气温在二十二到二十五摄氏度之间
他穿一身黄军装,衣摆下面露出一圈白衬衫
里长外短,只有七十岁以上的老人和二十岁上下的时髦男女才敢这样穿
他斜挎一只黑色的人造革包,右手拄一根拐杖
他年龄应该在七十到八十岁之间,也许还会更老一点
他是少数我无法猜测出来处的人之一
他有可能来自任何地方,来自让我感到心疼的一声呼唤
我熟悉他们,他们,类似于我祖父母一样的人,置身城市,但是洗不掉泥土气味
他们年纪大了,还是会独自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来或者去
现在,他出现在这里,与他身后广告牌上的那个洞口构成了奇妙的对称
为什么我会这样想?透过他,我看得到过去和未来的什么事件?
晚上,鸡,昨天,我在深深的井中投了一块小石头,经过一声声,我回到沉默
红色已经筋疲力尽,青春已经死了
蝴蝶女人的最低职位是最高的,今年的18年必须活着
它必须在尺度上出口,因此她越来越少,直到张口不说
吉丽科科拉简直太爱好那些发针了,就让女占星师进了家门
"让我给你在头上插上发针吧
"女占星师说这,把发针插进了吉丽科科拉的脑壳里,吉丽科科拉登时形成了一尊泥像
女占星师逃回两个姐姐何处,向她们报告了这十足
/> 春天开放的白花 余继聪 春天开放的花很多,我最有感情的是白花,家乡云南有人也叫它苦刺花
据在北京、长沙等地工作过的二舅说,北方和湖南以东都没有白花
苦刺花树茎杆有刺,叶羽状且小,花小如麦粒,色白
有些山上,树杆高大的树很少,比如松树、麻栗树、沙老树,就多野草,多橄榄树,还有这种矮小的荆棘类苦刺花
苦刺花,虽不起眼,但因其多,一直长到公路两旁,五步一丛,十步一片,白花花开满一座座山,且是开在万物枯寂肃杀的隆冬时节,所以也蔚为壮观,很生动迷人
其实,山茶花艳丽迷人,却无多大实用价值;苦刺花虽无多大观赏价值,登不了大雅之堂,却是山中一道美味
上山放牛羊的人,手里提个小提箩,一边放牛羊,一边采摘苦刺花,回到家中,倒入一个竹箩,挂到溪水里任溪水冲漂
数日后取出,其苦味多已漂流而去,微苦中泛出淡淡清香味
此时,以之炖腊肉,炖火腿,炖羊肉,炖牛肉,以之炒青蚕豆米,以之炖蚕豆米,以之炒豆豉,以之做咸菜,都清凉、清香、诱人,有山野精灵韵味
楚雄为彝族自治州,人多爱吃山羊肉
杀羊,煮羊汤锅,是彝族待客的最高礼节
所以,楚雄的羊肉火锅店最多,生意也最红火
羊食百花百草百叶,羊肉谓之百花肉,或者草百肉;苦刺花,采自山坡,都是地道天然食品
吃山羊肉、苦刺花和蕨菜,赏山茶花,“不亦快哉!”还有红烧肉炖蕨菜,山鸡炖香菌等等,毫无农药化肥污染
羊肉火锅店门口、桌边摆满一盆盆山茶花
山鸡、山羊、苦刺花、野香菌、蕨菜,大土,土得好,土得诱人;山茶花高贵雅丽,雅得好,高雅之人才食大土之物,赏大雅之花
我爱吃苦刺花
乡村里难买到新鲜肉,就常常吃腊肉
每年严寒的冬腊月里,杀年猪,用盐巴搓揉透了,投入大缸浸泡腌制十几天,然后捞出来晾干
经过正月二月干燥的风吹,可能是把阳光的味道,野花的味道,泥土的味道吹进去多了,浸入了骨肉,腊肉就很香了
我是乡村子弟,小时候吃习惯了腊肉,现在总吃不惯新鲜肉,无论怎样烹炒煮炸,佐之以大蒜头、红蒜苗、青葱、生姜、新鲜辣椒、晒干的红辣椒,总觉得鲜肉还是很腥气
腊肉的味道已经深入我的骨髓
总是固执地嗜好吃腊肉,根深蒂固了
人家笑我“乡巴佬吃不来盖碗茶”,意思是我土气,进了城还不吃新鲜肉,偏偏要吃哈喇的腊肉
我一笑置之
对腊肉的偏爱依然如故
本来,像我这样的乡村子弟,好不容易扎进城里来,确实应该享享福,在有人眼里,能够天天吃新鲜菜,包括鲜肉,就是一种幸福
可我就是贱人的命,就是爱吃腊肉
有些城里人,把腊肉统称火腿或者臭肉,因为腌制腊肉难以掌握用盐巴的分量,放多了太咸,放少了又容易变臭
特别是火腿,不论放多少盐巴,苍蝇好象总能找到骨头缝钻进去,下子,然后长出吓人的肉蛆,糟蹋了最好的肉
火腿是用年猪的后退腌制
农家大多只杀得起一头猪,以前有的人家还杀不起年猪
所以,一般农家每年都只有只个火腿,很金贵,平时大多舍不得吃,只用来待贵客,或者省着到来年中秋节或者过年吃
进入雨季,腊肉受潮,容易边哈喇,却也不能掩盖其香味
好的腊肉,一切开就可以闻其香
乡村一户人家煮腊肉,往往满村子都香
我爱吃的,就是白花煮腊肉
新鲜白花,发开的干白花都行,跟腊肉一起煮,腊肉香,可以去除白花的苦味
白花清香清凉,可以去除腊肉的哈喇味道
如此煮出的腊肉和白花腊香而无哈喇味,清香而无苦味,很鲜美,汤也很鲜美
如果没有白花,腊肉的香味中,就难免有一丝哈喇
我在随波逐流
我路过了无数风景
我在江河变宽的地方遇到了大坝,那里,等待我的是呼啸的子弹和九死一生
既然如此,还顾忌什么?退是死,进或许死里逃生
那么,就让大水来得更猛烈些吧,冲破这些欲望的城墙,冲破世人的桎梏
开闸,放水! 沉沉浮浮,在黑与白的时光中交错,我被咆哮的大水,一泻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