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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李红艳同年同月生于高洼村
我们两人的出生依据是中国上世纪七十年代后期的计划生育政策——全村人经过认真讨论,最后庄严地分配了仅有的两个计划生育指标,其结果是第二年我和李红艳呱呱坠地了
我差点辜负了全村人的美意,曾经两次被裹在稻草中从墙头递出去扔掉喂狼,又两次奇迹般死而复生
李红艳是不是也死而复生过我不得而知
总之,我俩的出生有点双胞胎的感觉,而且是龙凤胎
我的手指头,一遍一又一遍轻轻划过你的名字——荷西·马利安·葛罗
我便想着在起风的日子里,风翻卷着那山中的枯叶,枯叶拥抱着石头,在静谧的夜里,那冷清的月光流淌过那座小寺,淌过人家,淌过山中每一块石头,月下又是何等的静幽
冥冥之中,觉得树木与石头是相通的,甚至是能对话的,他们都是山的孩子
冬天,除了前面说的那些气味外,还有山上的气味传进寨子
最浓的是那油茶花
油茶花把山山岭岭妆扮得如覆薄雪,那带着甜味的香气涌进寨里,香气带来的还有油茶林里蜜蜂嘤嘤嗡嗡的鸣唱
官舟寨的冬天,或多或少会下些雪
要是下雪,雪把许多气味净化了,满寨似乎只有雪的气味了
这时,孩子们根据雪的气味,在雪地上玩各种游戏,用雪塑造各种形象,人,猫,鼠,山,塔,一地童话
童话的气味便比雪的气味更浓,或者可以说童话的气味就是雪的气味
与村人来往,就这样便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