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拿起手机就可以玩,蹲厕所的时候你可以打麻将,吃饭的时候你可以打麻将,坐车的时候你可以打麻将,躺在床上你可以打麻将,随时随地,你想怎么玩怎么玩,群内小改改也多,还能交朋友,何乐而不为,快来找我吧,我一直都在,全网最低房费,八局才一元加不上微信就加QQ332384184
然而实际才是最有力的刺伤性兵戈,它宏大的能力足不妨一招毙命
隔绝了功夫,划分了隔绝,谁会像古功夫鸿雁传书两地爱恋?速食和快餐是此刻典范的两种时髦,没有几人承诺忍耐功夫的检验和隔绝的磨难
你前一刻和她网上电话里友爱亲嘴,鄙人一刻说大概会传来变心的动静
你要去怨谁,实际的速率长久要快过恋情的生长和坚韧
一听见熟悉的脚步声上楼,马上拧开煤气下菜,同时飞奔过去开门,随着一声喜悦的高喊:“我回来了!”和“好啦,好啦”的回应,旋即叭地一声打开电灯,端上热气腾腾的饭菜,两只老鸟的餐厅顿时充满了融融的暖意
有时候我们心疼自己的文字,觉得它们万一遇不着一个好的读者,会不会像难收的覆水或者像嫁出去的女儿,这时候我们也只有祈祷她们一路平安,祝福她们不要遇着了误解,也不要遇着了恶意的断取
我们可以努力做到把自己的文章发表在什么样的报刊上,但是我们却再也没有力量去做到让自己的文章出现在什么样的眼睛前
人们读到了我们的文章,爱它,或者恨它;赞扬它或者诋毁它,这已经是文章自己的命运了,自己的命运,必须由它自己去承当
我咯咯地笑着,像母鸡下完蛋般脸红
那样的黄昏,从我十五岁累积重叠到十八岁
父亲给我买了一个油饼抹粽子
这是我从来没见过没吃过的,对我是大喜过望了
油饼在那人的油篓里捂得好酥软,从另一个坛子里他掠了一筷子糯米糕上来
好像是五月了,太阳已经很毒,我们坐在一棵小树下歇息、看人
荫凉很小,需要不断挪动
我吃
父亲抽着一棒烟,看我
有几个脏兮兮的孩子过去过来看我的手
我不敢要第二个
父亲在他生气时经常骂我们,他想一巴掌把我们扇死
父亲的巴掌好粗好大,能遮住天,我真担心哪一天父亲真的生气了说扇就将我扇死,像扇灭一盏灯
我曾经看见我庄的牛二,干活回来,他家大女儿岁贵哭着要馍馍吃,牛二一气把岁贵扔上窑顶
我也经常听庄子里的大人骂孩子,再讨厌我把你摔了响炮
费了好多心思捏起来的泥响炮,被一只手抬起,向周围人看看,然后扣下去,啪地一声,什么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