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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是多年前的事了:浙江木匠小胡在他十五岁时随同师傅到我家打家具,临了的时候说要在我结婚时给我也打一套
离开腾冲前想到了北海湿地,记得大学哔业实习时,一个同学在用衣服在中甸湿地捕到了一只小野鸭,并用双手捧着它拍照……想着那个情景,就有些想看看北海湿地的白鹭、麻乌、翠鸟、黄鸭、斑青潜鸭,如果时候碰上黑颈鹤,那就了了一生所愿
这个愿望实现不了,北海湿地一路上都湿湿地滋润着我的心,同时带来了一些青草的味道
你我之间不需要灼灼的情话,亦不需要明心见性的誓言,有些人是不适合张口闭口说爱的
我总偏执这样认为
离开和顺之前,我们的思绪停留在了艾思奇家门口的烤饵块,等了半天没等到,电话那头,李向文说他已经到了县城,要见我们一面,带我们玩几天
烤饵块的米香杂酱香还萦绕着我们,和顺的时空也是否能做海德格尔“此在”式的停留,而不是克尔凯郭尔式的“重复”,“记忆”也应该有一些,但不是花样翻新的开发,如果能停留在侨民手中的骆驼牌香烟、美国压面机、印度托盘、伦敦牛皮箱之上,作一些幸福的回味,和顺万幸了
生长表示着自我的认知又落实着动作里的标识,生长表示着本人的思想又精确表明生存的感化